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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立刚-
第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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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魔块”大概是我在年“灵感突发”提出来的,但却是在北京漂流的日子里打造着的…
太原,汾河岸边,铁砚寒窗,迷醉在傅山连绵字阵中,一晃十个寒暑。也就是在这里,我的现代书法的神经元已无法受到刺激了,所以我抛开一切,一头扎进了北京圆明园画家村,时间是年3月19日。
纸糊木格窗,9平方米的老瓦片平房,顶上长草,风摇瑟瑟,墙垣残颓。院中木电线杆上线路纷乱,这里是福缘门村34号。哥儿们说,那里是“王羲之住过的居舍”。满村满眼的流浪画家、诗人、摇滚乐人,院子连院子,蔓延至福海一带,犄角旮旯,尽是刺激的事。我兴奋地挥墨涂彩,从书法线构空间中挣扎着、逃脱着。向画家学习,鼓捣绘画样的叠加、错序去铺满画幅,求力量、求厚度。爱尔兰女歌手恩雅幽远、浸透宗教色彩的乐音昼夜回荡在我的院子“尔渔馆”,以至日后成了我那段愉快生活的一个链器。这是圆明园画家村最后的半年,每根筋都亢奋着、吸纳着,我濡染了自己,转型了自己,也成了中国第一个艺术群落解体的伴随者。
年8月受聘创建酒仙桥蓝宝石商城画廊颂风轩,也就搬到朝阳区小陈各庄住。木椽裸露,斜撑尖顶平房,12平方米。大院中共有十几家租户,修表匠、饭店老板、夜总会女郎、打工仔,但不嘈杂。水龙头在我的窗户底下,哗哗的流水。画廊有工资、工作服、胸卡等通常福利,主打现代书法,兼营抽象绘画。我的创作多样化发展,也开始零星售出。
年底画廊停办,我搬到一个神秘的水塘村。那里景色奇美,树林无际,池塘映碧,索桥把水榭与陆地相接。房东姓赵,是一家非常好的人,总是将水烧好放在我的檐下。主房十六七平方米,有扇小门连着一斜窄屋廊,绕到最角落处是上下水池,主人用铝板做的,可爱而难忘。我的一罐罐墨水就是从这里回归大地。
此居一住便是三年。房东烧土制暖气,冬日来临,说不定哪一天你外出归来,突然暖意盎然。我疯狂地创作、读书,去村里搜寻各种材料回屋折腾。草袋子、铜丝、枯枝、塑料盒、铁框、电路板,五花八门大肆实验、过瘾,朝着“魔块”的落点推演着。由于欲投稿嘉德拍卖会,故逼出脑汁地做了《魏氏魔块·曲径》——我体系的第一张“不朽”之作。我自藏至今及永生(插曲:一日驱车取道天津,看望恩师王学仲,远处一身影拄杖缓行,蹒跚而近。
吾师老矣,予心潸然。黾园案有黑色瓷盘,上书金色“山月”二字,劈驳、崩溅,上条信山手迹也,再悟冲击力不必色墨满铺,转而再次检讨“魏氏魔块”的走向,以期开辟中国本色抽象艺术的新疆域)。
我仍旧使用寻呼机,装了电话联络事情,国内外电视台、刊物多有来此采风。我相信我这蝶招来了水塘村破天荒的一群群洋蜂。宝儿,一个可爱的女孩,她将城里的空气兜装过来,鼓舞着我。黄昏,她穿着我的旧鹿皮大衣,挤着我到某个小巷去打台球;漫天雪花的夜晚,在橘黄路灯光影中的空场地上诵诗、起舞。我远远地看着她,像天景一般
年秋天我得到一笔年薪四万的支持,我开始了城市生活。年春搬到海淀区魏公村居民楼中。50平方米,两房一厅,木地板,纯羊毛地毯,高朋满座,盛友如云。画材也讲究起来,品相自然“贵”起来。“魏氏魔块”在继续锻造中。心情十分舒畅。按王乃壮老师话说“魏立刚天天高产”。魏公移居魏公村定有蹊跷。湘潭白石老人墓在离我二里地的树荫中,那是我吸气补钙的祭坛。也就在魏公村,我认识了老景,一个厚道纳天的人。他力邀我往东北向动一动,因为他要赠我一栋小楼。年暮春我搬了过去。
此楼二层,面积平方米,院子平米。吾题匾额曰“铁灯笼馆”。有楼梯直指二楼走廊,大露台,视野极阔。这里进行了数次五六十人的派对酒会、画展,吞云吐雾,彻夜倾谈。院子里到处是搜罗来的老家具、门窗、“二战”英国吉普车、工业废机器、怪象老树桩……整座楼悬挂着我的60幅作品,库房贮藏着幅。听禽鸣,观云阵,七条大狗陪伴着我,楼上楼下忙乎着,生产着一件件“魏氏魔块”。红箫、绿磬双胞闺女,牵着大丹犬,在院中扯着嗓子喊“老爸,吃饭……”。年孟夏于金盏长店村
10月1日北京时间13点多,中国国航波音升空向北飞翔。此行首度出国门就到了地球的背面,安全是重要的,前夜唐大师送别瞩盛三杯矿泉水临行前泼到窗外,此行白财神跟着呢。飞机升高空俯瞰时已冲出北京的朦朦雾空,展现在脚下的是干涸的北方山峦的鳞鳞,无边无际的莽野那也是一种壮美与高亢,北方人的性子。飞机的显示屏上有航迹可观到:赤峰、哈尔滨、俄联邦斯坦国……我翻着前日刚由妻子买的《走遍全球·美国卷》想补一下概况课。困了就关灯睡,醒了再瞎翻。我心里想办法打发全程的13个小时。起身上厕所,回来舷窗全被关上,我想要进入睡眠了。
打开窗天还亮着,灰暗的大地边缘是黄橙红带状,是天上的黄昏。过了一段再开窗(我有贴在舷窗窥视天空云海、蜃楼、层云、烟团等的热忱),天全黑,星星近而亮晶,显示外面温度零下57摄氏度,一万米高空飞机时速九百多公里。飞机的螺旋桨金属不怕冻吗?看不到翼翅端有灯的闪动。忽然看到下方远处,有一串灯整体逆向滑动,知道是别的飞行器,右前方也隐约有飞机过来,如此大的黑空是飞机的阔绰马路。飞机在显示屏上大弯弧线昂首挺进,好棒,浩淼中孤身前行,那样坚定,就像我的心数十年来一直肯定地奔向前程!
迷迷糊糊又睡着了。隔壁是一个中国少妇与她的美国丈夫。领着两个分别一岁和三岁的小儿玩玩具飞机、小绒毛宠物,吃苹果小块粒,呵护伴着他们,可能是去公公婆婆家探亲吧,最有意思的是一家四口人全说中文,以前见着的涉外婚姻家庭肯定是满口洋词儿,是中国富强了吗?汉语重要了吧!我又醒了,看腕表北京时间19点多,我起身到机舱中间,去自助喝苹果汁,伸懒腰,绕行飞机过道一圈,旅客东倒西歪,只有狂奔飞机的啸声与电子显示屏的内容切换,顶灯偶有亮着的,在看报刊……不知什么时候打开窗盖,天已大亮,转换太突然了,俯瞰地球以蓝色水韵为主了。一路飞过太平洋、大西洋,纽约就在脚下了,空气明显好啊。线条交错于山海间,那就是路吧。怎么没车动呢?太高了。逐渐有小亮点在移动,人间到了。离地面近时我看到了数丛如牙状的建筑群背影在陆地尽头耸立着,像枕木,那肯定是曼哈顿的岸边的背影,水天相接,全为浅灰蓝色状。终于落地了,肯尼迪机场很安静,人稀一溜边地入关,警察检口,很顺利悄无声地进关了,出口找不到ACC的接机人。
等出来看到柱子前倚着一个人拿着“WEI”塑板,核对后确认就是Miniutemen服务公司,像阿拉伯人,对话后他领我上了一辆林肯大轿车,有些旧,开动直奔我的纽约寓所。我问他“AreyouIndian?他答“Pakistan”,车上的音乐放着他们国家的歌曲,没有混响效果,单薄的声调,纽约路上奔跑的汽车挺别致的。他想家了吧,他说来美国已11年了。纽约的路我没有置身异国的感觉,像在中国,或者北京,路上跑的车都较旧,不像北京的车大都较新。路上畅通,半小时后到了皇后区75st35-40号,司机停下告我到了,一老翁路边确指,拿下行李,我按门铃无声,见有人出来便函询问开门方法,他又帮我打Sarah女士的宅电,也没人,我就又想法入大门,开了一扇像电梯的门拉不动,我心想住大楼太不方便了,我就拎着几个沉重箱子上了步梯,像蚂蚁搬家,发现指示灯有变再一次按钮才上了电梯。此时见有一老妇人在1F开门,迎接友人,我看到了家里边温暖洋溢,我第一次看到美国人家,像电影里说的很有情味。
上六楼敲一下门确定没人,心想等到啥时候。半小时后我冒昧敲了邻家的门,出来一老太,我请她帮忙打电话,挂通Sarah了,等她到来,是一套小房间,设备齐全,暂住十天。她交代了房子的地理、ACC的两封信,就领我到街边的“新北京”中餐馆了,我说你先回吧我没问题了。要了一盘龙虾炒面,收银员会说中文,5块6毛钱,挺好吃的,比香港的面馆味道对口。回来打电话告幽兰一切顺利,才知道北京凌晨5点多,洗澡睡了一觉,起来已经10点了,早晨6点多就醒了,心想现在是躺在纽约啊。吃点面包牛奶黄桃,忽然决定下楼,投身到纽约的晨雾中。很舒服,有凉意。大大的松鼠蹦蹿,一棵六层楼高大松树撑着麻雀、怪鸟,纽约是人与动物共拥有的。沿街走去,少有行人上班的,律师楼里园丁在洒水,特像我孩时父亲在弄小院风景。轰隆声高架铁桥上是纽约的地铁,银色的,停下又开动而去。进地铁站,绿色大铁构架,逆光上方是毛玻璃翻窗。
顺街散步,卖的花放在冷藏柜里和饮料放在一块。纸片满街,小广告印刷品裹在杆子上。绕了一大圈,每条街道两边都泊着汽车,车割蹭普遍,车身被乱画的,老汽车国度了吧。离开地铁街进入住宅区,安静、开阔、整洁,有一个教堂,建筑上挂有旗帜。医院、别墅区,鸽子在地铁高架桥的钢架上静卧或衔食路上散食,松鼠在我脚前看我,我嘘哨它竟然走过来,我倒怕它咬我了。走了一大圈,心里说美国就是美国,好呀。我决定写日记了,写到此,Sarah电话来了,要带领我去曼哈顿,10分钟后在楼下按门铃,我今天要去第五大道及岸边摩天大楼群徜徉。
上午11点到麦狄逊大街号ACC总部。之前楼下有间画廊,三个作者,铁板镂空烤漆,立体叠置,高光细腻油画人物,装饰性人物,售价~美元。上三十七层,ACC办公室。见到Sarah,她正在跟香港的得奖人谭美儿谈话(香港文化博物馆助理馆长),来美国一机构见习摄影策划的。又见了日本的一个摄影作者。另一位女士后来带我们去旁边的汇丰银行办理账户,然后邀谭美儿一起吃比萨,她又约了香港的服装设计师赵颖欣到我在皇后区的公寓聊天看画册,1米75高的赵颖欣挺漂亮的。一个小时中,我聊了我的艺术,美儿邀请我回访她在联合广场附近的公寓,老房子,被她重新摆设后很有味道的,上网看了她俩的摄影作品,出去吃晚饭,在横行道口碰见同样高挑的女孩儿,从香港来留学的赵颖欣的朋友,挎包里两小犬,伸着脑袋在张望。晚饭在一个中餐小馆,欣也约她过来了,乘地铁v线返回了Jacksonhigh站。
Sarah女士在楼下等我。我买了30天的Metro卡,76美元,地铁巴士通用。纽约地铁噪音大,到第五大道(站名就写在钢立柱的侧面)没出口就听到雄壮的钟声,Sarah说是教堂的礼拜。一上地面整个城市就像石头的堡垒高高指向天空,Sarah回身说那就是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教堂庄严极了,比香港的圣玛利亚教堂大很多。我进入教堂,远处石壁高浮雕圣像,在灯光的布照下显示一种纵向的宗教的森严、数学的秩序美感。坛前红长袍的指挥优雅地带领分列两侧的少年、中年唱诗班,圣乐如天籁之音,如此悦耳。衣袍的红颜色与花边的白圈领在柔暗的光线里是那样的好看,仿佛放着灵光而内敛。教堂内有十几层楼房高,全为岩石,石壁上升在拱顶花曲线交汇,拱窗层层内凹进去,接着彩色玻璃老木质神龛雕像,围栏座椅。纽约有着标志秩序与向善的净土,这是一个城市的灵源与根基。祈祷的人逐渐多起来,仪式开始,铜质高架引火灯点燃,四尊灯盏,长者举着十字杖,两边一男少年一女青年举灯柱,右手横贴着鼻子,左手把持,在圣歌、管风琴的轰鸣中带领近五十多人的仪式队列绕场。礼拜的人有太多的绅士与太太们,十分贵族气,发式、服饰、首饰太国际了,讲究得很,很有美国的大国风范。他们进入座位时扶椅单腿跪地,或低头礼拜,就像我们在电影中看到的镜头。有一个穿罗马式袍装斗篷的灰织品,颈挂银十字架,中世纪的神韵,后来在街上我又碰到了他。唱歌咏诗、吃圣饼、喝红酒,出来转到第五大道,警察很多,已封闭道路,两侧全是围观等待的人,看来有活动。
我进了一个店,5.99美元一个lb的自助餐,很亮丽的食品,我端着在街边上吃,等待队伍前来。远处鼓号音乐齐鸣,接着四匹大洋马,四个骑手,舞旗美女方队,鼓乐队,着装老兵、二战吉普车、穿着各民族服饰舞者。人行道上学生满脸彩绘、盛装在穿梭,还有各国的游人,新奇装束,纽约的大都会尽显风采。沿着第五大道往南岸走,偶尔进入家具店、二手服饰店、服装店转转,陈式都极大而古旧。一直走到一个公园,像集市,人们全部在学织毛衣,来到喷泉边坐下观景,遛狗。问旁边一个女士世贸中心遗址,说继续走吧。看到一个出租车上女乘客哭诉着什么,在跟赶来的警察说着什么,很委屈,她的举止表情丰富,太西方了,很令我爱怜呢。七拐八拐见到一个四面无窗高耸入云全部大理石包着的建筑,只在中腰有一些通风隔窗,气派神秘。一个黑人告诉我世贸就到了,回头说句“abigopenplace”。现在只剩下一个大坑在那儿了,地基的水泥柱壁还在,巨大的钢梁应该就是“9.11”坍塌的残根。我拍了照片,旁边有新世贸的效果图。我进入地铁坐e线到南码头想去看曼哈顿的楼群。天渐黑了,出来看到美国人类公众大会堂,旧的碉堡,大西洋漂浮的小岛上自由女神高举的火炬在闪光。远处一橙色大客轮靠岸,朝鲜战争纪念碑下有一深沟,电声震响,一雕塑下,火在永久燃烧,十几面巨大岩石上镌刻着美军阵亡的战士名字
10月5日凌晨1点Queens区公寓
昨天一大早来到麦狄逊大街,散步转悠一下。我进了一座建筑,院子门口有牌子写着XXbooks,我以为是书店,进到里面,原是一家酒店,较老,半层往下人声喧哗,是很讲究的早餐会。我从右侧步梯上二层,天然石壁,在靠背极高的蓝天鹅绒沙发上落座,心想纽约这个城市,充满秩序与积淀,二战时战场后方当时的悠闲时光。顶上垂下的枝形吊灯和地上的烛形落地灯以低瓦数尖椒灯泡替蜡烛,昏暗而亦具跳动状,我穿半袖觉凉意,步出酒店铅灰的天空要下雨了吧?行走中又看见多个大公司写字楼,大厅高大空阔,正墙挂一面美国星条旗,一种财力与庄重的象征。我进入一个大堂,中间方阵有暗红色瓦楞金属饰墙面,茶色玻璃围起的空间,布料多层,沉厚的星条旗由上边、底边四个螺栓固定在墙上,左转有台案,上有免费咖啡、冰水机,我弄一杯喝,在皮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再次来到ACC,见了不同的工作人员,Sarah领我见了玛格丽特女士,她出去给我沏红茶,我看她墙上的画,铅笔涂盖在侧面。后来知道她是ACC唯一有艺术家身份的人,做雕塑、声光装置、Video,她说中国的书画是很久远的抽象,告诉我纽约的一些艺术景观处、大型材料店,她很热情健谈,aunt玛丽娜喜欢叫我大魏,是意大利人,特开朗,经常拍拍我,带我和谭美儿去汇丰银行办事。我四处转悠看到柜台前一些招贴上写有一句话“TheAmericanspiritcannotbebroken”(美国精神不容打破),很感动。赵颖欣小姐在圣特帕里克教堂的台阶上坐着,我们会合后乘六号绿线地铁到上城的古根海姆看博物馆,我买了一张联票53美元,一年内可去古根海姆、帝国大厦登顶、MoMA、环游曼岛(上面写着:看伟大的纽约天际线)、人类自然历史博物馆、航空母舰博物馆等景点。古根海姆就是曾经在西方美术史图籍中见到的那个螺旋台形建筑,今天就在它的内里环绕坡道上看俄罗斯的油画展览了。木板蛋清油画除了图绘得精美,还有实物的质感美。大幅的织绣金丝透出沙皇的历史。空间缩入部分有近十间画廊身份展,又康定斯基、夏加尔、马列维奇等那些美术史上的原作就在眼前的美国大地上,美国搜罗来多少珍宝啊。观众极多,像逛商场,大众的品位可见一斑,我们又步行到82街的美国大都会博物馆,宫殿一样的建筑有埃及古殿、石兽、器物移入室内壮美。然后在中央公园的木凳上休息,看美国人运动。
JaksonST35-40G昨日早晨见门缝有封信,打开原来是玛格丽特我今天下午有空带我去看下城的有画室的大房子,并交给钥匙,认识一下邻居的艺术家可否?我说没问题的。然后出门去MoMa,还没开门,我看表是10点23分门外长龙已排起,美国人对艺术太热情了吧(后来才知道里面很多各国的朝圣艺术大师的人,反正都是外国人的模样)。MoMA,美国现代艺术博物馆,凡是美术史上见到的原作都在这儿。大堂有罗丹的《巴尔扎克铜像》,米罗的《大画》,院子是雕塑园,有毕加索的《山羊》,米罗的《摩尔的》等。有树、水池,抬头往上两边是MoMa的楼面,另外是临街的楼群,形成一个天井。远处高楼的窗楣或顶穹是绿色的,应该是铜锈。继续看上楼Video,一排人横墙而立,定格,十几秒后有晃动者,眨眼者,再恢复原状。小厅站了很多观众,不时发出轻微笑声,因为Video是作者的“食物链”效应传动。轮胎撞动塑壶,溅出血液粘汁,着火,烧断连线,踏板翻转,橡胶球膨胀,顶起,一系列连锁反应。作者应请教了火药专家及力学专家吧,接应时间很准确。马列维奇的正方块,克莱茵的纯蓝色,卢梭的狮子与睡人,凡高的星夜酒吧,劳申博格的床被,德库宁的妇人,马瑟韦尔的竖和点,杜布菲、贾柯梅蒂的瘦人,杜尚的箱子,毕加索的亚威农少女,蓝屋子的代表作,马蒂斯大剪纸,莫奈的睡莲等。展厅一黑人小姐望去全身黑色,只有眼睛白色,嘴唇艳红,颜面极挺阔,衬衣亮丽,邀合影,成像后脸面竟一片黑,用针做得像一块毯子,铅笔画得像格布,玻璃五角星用两支标枪架在墙上,直升机掉在楼梯井上,波依于斯的给兔子讲课,楼上还有工业设计展示,有书店,纪念品商店。我的相机电告急,故我回屋充电小睡,又出发去帝国大厦,乘观光梯上86层平台看纽约全景,人很多,楼内特破旧。天渐暗,转入商店挑看纪念品,又出发去看夜景(不如香港的岛上建筑沿山错落起伏,热带的亮丽晶莹)。出来乘巴士去纽约大学转悠,在酒吧听了歌,看美国景观,歌手太专业了,纽约地铁的街头艺人也十分有水准,排箫,黑人舞踏,歌曲,提琴。晚11点30分返回公10月8日上午12点17分画室downton
10月6日下午,玛格丽特带我乘地铁在14ST8AV出站,步行几个街区来到西边的沿哈得逊河的Building。她说这个建筑年建成,唯一一个专为艺术家建的集体画室楼,大厅一个老黑人在值班,天花是各种红、赭石、玫瑰色的,住户邮件沿大厅墙根一字摆开。电梯楼道上碰了三两艺术家,有门开着,老太婆房子摆置得五颜六色的,老外很会弄家舍的。交待后上三楼,左转右转,玻璃走道之后第一间便是我的画室了,G号。由于南京的陆斌第二天才搬出去堪萨斯,玛格丽特开门后介绍了房屋布陈,望到底很远的,漆成白色,左边一溜窗子。锁门,她带我去找谭美儿,在Bradsh广场边的美国摄影中心大堂碰了面,谭带我去了一个书店,几层楼像书库,折扣很大的,我看了一本玻璃器皿的画册,都是我的画嘛,去找矿质的图片集,没找到就各自回家了。
10月7日困乏,起床晚,11点多去七线终点站的中国城,买了手机卡、座机卡8美元打中国分钟,真便宜。溜跶至朱记小馆,上海婆姨开的,吃了油条、咸豆花、茶叶蛋,祖国食品久违了。回到Queens房,收拾箱箧,Miniutemen出租公司3点在路边街上接我,直奔下城,穿过Queens大桥,进入曼哈顿区。司机也是巴基斯坦的,聊了一路,关于车、女人、孩子、中国、艺术等。我进了G房,把东西衣物各放其位(中午接香港服装设计师欣的电话,说她明天要回港,晚上见见面)。ACC的Sarah按约定时间过来看我,并拿Queens的钥匙,她说发现昆虫后叫我告诉AuntMarmene来解决。她起身告别后我换了衣服,小雨中去了sohograndhotel。欣又换了衣服,很时髦,桃红色半腿靴,我们转了几条街,进了一家意大利餐厅,我要了面,她要了比萨、橙汁、菜、沙拉,聊到服装,她说要有一个态度,告诉人家你的路线。阿曼尼、范思哲,她分析得挺专业,她说给香港一些艺人弄服饰;如李克勤,Twins等。餐厅极昏暗,墙壁真的旧极,有一百年了。美国的建筑很考究,多用石材、铜、木质,经久而显气氛。回来打了很多中国的电话,睡下,在这么一个空旷的屋子睡,蛮像一个战士。
今天早晨雨大了,去Market买了40美元的菜、果、肉、奶、米,第一次在大超市购物,美国太丰盛了。昨天跟欣聊天言及美国可以买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顶级的东西。今天傍晚杨应时要从哥伦比亚大学来我画室玩,清洁工也要来收拾房子,我现在撑伞去河边散步10月23日中午11点52分波士顿哈佛小店
我降下白玻璃窗,纱帘推在一边,外面是黑树干、绿叶、红叶及散在路上的黄叶,对面一幢棕红色小楼,白色梯子、窗子,蓝色的大门,是哈佛哪个教授的吧?我刚才在回来的老砖路上忽然想:我只要写金墨大草,缠绕连绵就可成世界大师了,中国的材质,无与伦比的东方线条的超妙,气韵生动的蒸腾酣畅,单元形象字的图案驻足,我的抽象绘画,“魔块”的锻炼将造成不可比拟与模仿性早晨在校园里漫步摄影,过河到商学院、麦克阿瑟中心内观看。在桥上看了每年一度的划艇比赛。10月23日晚9点50分哈佛小店
下午在赛克勒馆,有哈佛所藏德加全部作品,油画、素描、雕塑十分精彩。二楼是亚洲织绣及器物,三楼是欧洲埃及中国的东西,顺Quincy街隔壁即是福革博物馆,内壁石灰粗涩,像中世纪的古堡,好东西很多,包括各时期的东西。卡朋特馆是电影与材料的中心,晚上灯光下那些工作室是设备齐全的。晚上乘地铁本想上街心一逛,无奈波士顿的商店都打烊了,冷风、牛毛雨使城市索然。行40分钟,返回哈佛,在书店看书,买了三册近美元。回屋整理东西,明天要返纽约了。纽约的庞大热力令人想念了。
在大堂坐等韩国金洲蘅,到11点仍不见他,电他才知我的手表是纽约时间,比这里早1小时呢。金带我步行至美术馆后门登记进入大楼,先在展览厅看了一个英文字母在老木板上书写的标牌展,白、红、黑相间,银色叠在黑色上,挺有秩序之美的。然后进入地下一层,是雕塑、木工、金工房。一胖女生脏兮兮的,超大宽腿牛仔裤,下摆叉开,头发支愣着,正在弄一件作品。上一层后见到金的教授,着装很考究,风衣里面是衬衣,光蓝色领结,土色大风衣,黑布挎包,真有气质。接着,他的朋友(同为韩国学生)带我们进入密歇根大道西侧的楼,开始参观绘画系学生的工作室,里面被木板隔成一间间小屋,门上挂着白布帘子,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一个搞小雕塑蛮好的广东一学生画的画是白绢绷在画框上,透底细腻,画些树、石、精灵的;又见到一个台湾女生,她本是做景观设计的,现在绘画,她的作品是日记写在皮肤上用线缠成字,用胶固定;另一美国女学生画鸡和男人,娇小漂亮的她画的画反而最富力量与内涵,美国艺术多浮躁,表面性。该学院是全美至尊,有学生人,成立于年。当年包豪斯的教授曾在这儿任职。我们出来吃了泰餐,难吃,告别。我回房休息一下,就去汉考克大厦俯瞰芝加哥了。94层到,电梯门打开,展现在眼前是惊喜,偌大的密歇根湖在天边,像是立在窗前的一大盆蓝色水,太棒了,全景度可看到不同方向的景观,日落的金色阳光在天边照射着。出来进了WaterTower逛商场,华丽而人稀,然后刻CD,去State大道转悠,一个家居饰品店很高档,绕进一个教堂,厚厚的铜门做成凹凸树纹形,我使劲拉,第二次才挤进去,心想高堂门紧啊,等出来发现是电动的,我还教会了另一个人。在里面呆了一会儿出来,路过一个私人庄园,院子里有喷泉和园林,这种家族沉淀,多像城市的名牌啊,挺有年代感与多样性的。ACC台湾邱小姐电话打来,说巫鸿从韩国返芝可一见,遂于巫鸿通了电话。
11月16日19点17分华盛顿国际友人店
我就坐在店门外的高台上,摇椅后边窗台上放着刚沏好的龙井茶,椅边是小瓷烟杯,我抽中南海香烟,还是怀柔老徐“进贡”的啊。屋檐外是淅淅沥沥的秋雨,黑树杈交织着路灯,上面有残存树叶,是金黄色,右边16街小教堂,两侧汽车走动着,都城华盛顿时刻体现着端庄静谧。 傍晚雨中,从大屠杀纪念馆出来向北,拍了华盛顿纪念馆的夜景,灯光打在上面接近白色的圣洁与高耸,碑座围着一圈星条旗飘扬着,一如5年前博瑞女士送的画册上美丽。回首又拍了透明状的国会大厦,应该在五华里之外吧。52路巴士,胖的黑人女司机十分友善,逗趣说不要提心哎,是laststop才到肯尼迪街。按门铃,女主人迎出来,我说:" 11月19日华盛顿国际友人店
昨天清晨日本朋友小林悠半夜收拾行囊,便离店去火车站了,他说他的大包小包就是他的世界,过来关床头柜的台灯,我说不用了,它示意写了留言给我,后来我读到“认识你很高兴,有机会到日本打电话给我,希望在世界某个地方再次见到你”。早晨是一样的祈祷、听祷词然后开吃。我说夫人的先生很像影星康纳利,老爷子乐了,说有一次在街上有人碰到要他签名,我说和你拍个照吧,回中国说康纳利息影了现在开一旅馆,大家笑,夫人送我一本圣经,上面夫妇留了名字并写道“我们在一起享受了友谊”,并给我她家的地址,邀我去印第安纳州玩。在摇椅上我最后吸了一支烟,不舍地向Largetown进发了。在国家美术馆东馆地下看了马克罗斯科的一批东西,基弗的铁皮做的飞机,头部像男生殖器低垂着,背后墙上一巨大铁皮画,一张废画烧了一个大洞裱在上面。欧洲人的东西有内涵有深度,正像中国的艺术有传承之脉,美国的就是材质的玩酷,最后就指向表面。一堵大墙上是彩蜡笔线阵,交错的壁画近平方米。一队小学生在老师的引领下游历博物馆,他们从小就接受现代的东西,思维打通了,长大也不会像红箫绿磬小时候教训我一样:“你要画就好好画,要写就好好写,别乱七八糟的。”联想起在Penstation候火车时,大厅播放的都是交响曲,正像我说的,你如果给中国人高雅的,他也自然接受了,我们的长途巴士上播放的是极恶俗与滑稽的打斗搞笑片。又返到老邮政大楼,俯瞰华盛顿全貌。华盛顿碑就像一把尺子,立在中央,什么都不能超过这个尺寸。又转到福特剧场,林肯当年在此遇刺,如今那个楼上包厢被星条旗装点着,剪开袖子的夹棉大衣、血迹枕头是当时遗物。按图找到艺术博物馆,内部整修闭馆到年才开放。旁边就是中国城,吴作人题的牌楼名字。吃了烤乳猪、卤大肠、油条、皮蛋粥,又来到建筑博物馆,是一个中空有天窗的围柱建筑,很气势,看了建筑材料展等。一个新教堂,意大利的,蓝天透过了玻璃天顶,有砖混入导光材料,在阳光照射下,你的手臂像皮影一样可观到,出来在台阶上倚着晒太阳,吸一支烟,继续走。邮政博物馆则展示了从马车、火车到“9.11”被毁的邮车的历程。在火车站换早些回去的车票,却须加31美元,遂决定去动物园。天色变暗,动物们都回舍了,金钱豹和狼还在游晃,围墙只3米高,我生怕窜跃出来吃了我,我从此就消失了。出来问一位先生打车去肯尼迪中心多少钱,他说10元吧,得知我是中国人,就说你是来看大熊猫吧,他居然是园长哎,我索了名片。华盛顿的地铁图案便是大熊猫“欣欣”。在华盛顿打车是协商价,一路狂堵,因为是周五。6点来到肯尼音乐厅,一进入就被壮观的景象震呆了,太大的场面了,免费的演出,坐满了观众,还看到了总统包厢。华盛顿是一个高福利的首都。一个老指挥劈棒如刀,极热烈的演出。我坐了专线巴士,也是免费的,进入地铁驶到火车站,吃了一份冰激凌,便踏上了回纽约的路途。夜12点40分进门,打了不少祖国内地的电话,2点40分睡下。
今天殷梅送了大儿子劳伦斯去音乐学院上课,便来画室一起吃了午饭,然后开车去河边道路,在林子中穿行,来到一个纪念堂,是十八任总统Grant的陵寝,纽约到处是人文遗迹。她送我到70街时说右边的老房子是“二战”时期的,全是富人,披头士巨星列农就曾在此居住,并遭枪杀。我去了中央公园,看到入口处有一个圆形黑白花纹大理石地面,有花束躺在中央,人们举照相机在拍照,一个街头吉他手在旁边的长椅上慢悠悠地弹唱,像守灵人,这就是草莓田地。回到画室拖地,接到田蔓莎电话说明初ACC的艺术家们要在我这里开派对,12月初… 11月25日纽约画室
昨天上午11点到百老汇街与53街去看感恩节的游行,并不十分拥挤的人海,警察说已经结束了,回头望时代广场那面警灯频闪,大气球飘着,人很密麻地走去,满街的花纸碎片,纸杯狼藉一片,美国人爱过节,不怕折腾得乌烟瘴气。对面一全景玻璃窗内射灯吊灯一大片,方知是电视台的影棚,再看旁边电子屏显示着“ABCTV”才明白,以前看过对面街边的几次抗议、示威的人集会欢呼。有几个人在对着影棚摄像,有一个东方高挑美女在其中,是制片人吧。空中盘旋着两架直升机,硬石餐厅的顶上,电视人在收拾器械,警察变换着栏杆,在疏散人群,事后听费明杰先生讲感恩节时全美中学生的乐队要列队演奏,像是一场比赛。进一川菜馆“沙坪坝”吃了一条豆瓣酱鲫鱼,连税、小费20美元。返宅喝茶,小睡,因为晚上费先生夫妇约我去吃西班牙餐。天黑了,我来到23街7-8AV之间,还有点时间,店都关门,有一印度银饰店开着,看了一些手工的玩艺儿,见对面号气氛不一般,里面的画挂得满满的,像画廊,大堂沙发区旧橘红色的沙发很棒的,就像“二战”时期的一样。来到隔壁号餐厅,他们已在吧台排队了,就坐后还有香港做服装的李先生,不到60岁,十分健谈,20年前把美国绿卡退掉,妻子是美国人,香港美国两地跑。这间饭店也有百年了,中间一道木隔的玻璃墙,墙皮上有旧的壁画,像小杯一样的罩灯沿墙一溜儿,散着幽光。费太和我都点了龙虾,费、李二先生是虾蚌炒米饭,红酒水果调在一起的饮品,大家举杯共祝节日快乐。说到旁边的旅店,费先生说在纽约很出名的,很多大画家、作家在此下榻过,所以酒店留有画和文稿。费先生在大学教书,讲起话来生动精辟,他说这种属于第二阶段景点,再呆长就进入第三阶段了。席间李先生邀我去香港他在大屿山的山壑间的别墅做客呢。他笑说 我要了一杯咖啡,两块十分漂亮的甜点,吃得挺舒服,没事写写日记吧。今早闹钟没工作,醒来时已经8点,吃了东西到Penstation9点41分的NJstransit火车站,朝Trenton驶去,沿线小火车站很有诗意,铁栏杆有通口,走出去便上街了,美国出站没人管的。有一个火车站前面有一大片低地,有教堂式样的老建筑。河流、停泊的汽车蒙上雪后那样的有情调。快到PrincetonUnCtion时仿佛进入密林,树木倒伏着,野趣荒趣横生,下车有稀疏的人,换站台等Dingkiy小火车,我看到了那一节列车车厢停在那里,车身银白,小圆红尾灯亮着,有点儿冷,便进了候车室,小小的,有废纸片,大约六七人在等车。“呜”一声响一列纽约方向的火车飞驰而过,小房子晃悠着,不一会儿,一会儿与纽约反方向的又一趟火车飞速而过,像银蛇一样弯着身子,消失在树林里。美国在默默的快节奏中运行。终于登上小火车,五分钟便来到普林斯顿站。问一个女学生,她带了我一段,她是政治科的博士,我跟她说普大的博物馆馆长在香港看到我的画,便邀请我访问交流来了。学校石头建筑多,整个青石调子,大树在雪中杈垭着,我要再去散步,2点钟在博物馆会谈,晚上回纽约接着写,出来进入Nassauhall,教堂浑厚的钟声吸引我向它走去,里面余下二三人在祈祷,彩色玻璃窗很漂亮。2点刘先生接我拜见了馆长苏珊,新加坡的博士林盈盈担任翻译,聊了香港艺昌画廊见了我的画,极喜欢,10月她去了北京,问及纽约生活情况,随后由刘先生带我去看画廊,今天闭馆,所以按苏珊的话讲是私人专场。分手时刘送了我两本书法的集子,方文教授写的一个收藏家的藏品集,有白谦慎的文章。
昨天下午3点在哥伦比亚大学剧场讲演厅参加了一个劳力士的世界顶级论坛。他们基金会有一个项目,安排一个青年艺术家与大师级的艺术家一年相处,校长是个法学家,先致欢迎词,接着劳力士主席致辞,接着由嘉宾讲述并答听众问题。有《等待戈多》的编剧、XX爵士、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批评家、威尼斯金狮奖英国女演员及印度裔著名电影人、华盛顿的舞蹈家等,这是一场真正高级别的见面会。晚上在街上买了松枝圣诞花环挂在门上,ACC的一些人7点到我这里聚会,有柬埔寨的、马来西亚的、菲律宾的、台湾的,有一个搞布袋戏的,现场弄了几招,手在里面摆弄,小戏人偶动作很细腻的。 12月8日22点48分费城36街DivineTracyHotel
地铁里有些人没有声音,对面站台上竟有一只鸽子在踱步,远处有人在吹萨克斯管,凄婉的声音。我看完交响音乐会,向Cityhall走,钻入地下,费半天劲找到绿线地铁,一黑人老者哑着嗓子,透过尖厉的麦克风一大溜话,我听不懂,幸好有位女士转述,绿线已停运,可乘蓝线。又折至蓝线,终于回来。有人说费城是一个危险的地方,尤其到西边40街这面,我大半夜在寒风中心里惦记这事呢。
今天上午登上Cityhall的顶层,俯瞰费城全景,当初Grant总统欲要建的世界最高建筑,四角有城堡,中间高塔,仰望有巨大铜像在顶尖上,东面的城门被欧洲艺术家弄得到晚上射灯照下是五颜六色的,有点泼普。我已看到斜向西北的大道直通费城艺术馆,心里有了谱,下来沿着街有古教堂出现,古树掩映着,进入Free图书馆,翻阅了不少艺术杂志,继续走,路过了罗丹博物馆,最后在费城博物馆与玛率领的七八位ACC的艺术家会合,看博物馆,很气派,有一个中国的古木建筑,整体在室内,同样是一个欧洲老式廊柱庭园,中间还有喷泉石雕,有十数个旧门拱门套就在门洞上。然后我出西门,爬到一个小石山上,在亭子下看斯库尔基尔河,被拦腰截住,好像Fairman水瀑布作品。
蓝色的带状镶上了一道亮银色,水高处有荒逸的树林和岸边房舍,河对面有石拱多孔桥,弧线在天际,汽车在流动,我下坡来到瀑布前晒太阳,回身又拍摄了高凸地上岩石色的雄伟博物 接下来,玛又带我们来到“纺织品”工作坊,这里做各种各样的图案织品,试验性的图案,丝网印制。另一部分就是纯艺术画廊,有一个蚂蚁作品挺牛的,美元印在泡沫板上,放的较大,里面装了极多红蚁,用有机玻璃封着,背后有吃的,有通气装置,蚂蚁在里面乱咬,形成看得见的立体地道战。一道道的凹槽,布局太漂亮了,钻来钻去的,担夫与公主各行其道。我与队伍告别,他们要回纽约,我去老火车站改的集市吃了虾炒面、蔬菜汤,便找到BraodST剧场,Kimmel中心很壮观,里面一色的枣红色木质,买了8点的交响音乐会票。便去刻CD照片,逛了一个商场,人们陆续就座,指挥极其利落、有力,动作的轨迹与音乐极为吻合,动作是有声音的。
昨日天阴风冷,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当代艺术院与院长、策展人、艺术史教授进行了座谈,胡艳任翻译,然后参观了展厅,多为video作品。在学校转了转,这是金太的母校,也是南开同学张振宇的母校,所以觉得亲切。亚裔学生很多,是常青藤私立学校。还看了一个错误的老地图展览,是西部一个酒收藏家的藏品。据说今晚将有暴风雪,那么明天将要在厚厚的雪中游逛了。 今天在费城博物馆终于看到了景仰的杜尚的各件代表作,大玻璃、泉、瓶架、封掉的门,躲在小间里,因为杜尚有遗嘱不让公开展示。那是十五六年前在太原读的杜尚访谈录吧,太遥远了,今天终于谋面了 12月26日9点27分纽约
早晨起来煮了粥,今天要带跃起他们开车去河边,绕到曼岛北端看看,那里是野逸丛生,一派天境。25日11点多起床,天下雨,跃起决定在家呆着,继续在电脑上弄我的《漫步美国》图片,到下午5点多雨中驱车至唐人街,吃了丰美的中餐,跃起一个劲说美啊。之后开车上Canal街,往东一个大的石头桥牌坊,正对曼哈顿桥,我们行驶在河上,下面的地铁轰轰隆隆开过。下桥右转接着踏上布鲁克林桥,冲曼哈顿的万楼灯火折回,到中央火车站西行到42街时代广场,散步拍片,雨大起来,钻入汽车回家。23日晚10时跃起打电话说已到费城,殷梅来电聊了一会儿,我便睡下。因为不知他们几点能到,迷迷糊糊中电话铃响起,是跃起他们刚出荷兰隧道,我开灯照着地图,电话里交换着路线图,我下楼走到W12街和8AV,打了半天电话,他们竟在Hudson街和12街交接路口,跃起很帅气地站立在那里,接上了他们,开聊到2点睡下。
24日到大都会看东西,天极暖和,出来在中央公园南侧有两个点儿,黑人在街舞,很精彩,会调动观众,纽约的人也极大方、善意。开始在五大道逛,人很多,到了洛克菲勒中心,万国旗已换成金、红、绿旗,下面冰白白的。地铁1号线坐到南码头,坐渡轮再次驶过自由女神像,落日的金辉下,海上一片橙色。驶过一半我们到了船尾甲板,远处便是渐远的曼哈顿岛上的楼群。水面翻起的白浪,颜色呈萤火蓝绿色,十分稀罕,像金属感,是太阳作用及角度原因。海鸥跟着船,摇曳着,俯冲、上升、相对静止飞翔着,纽约的动物特喜欢和人逗耍,它们簇拥着一个大号的橙色渡轮向斯塔藤岛驶去。回家小憩,带上红酒我带跃起出席明飞家的圣诞派对。人已很多了,桌上摆着美食、酒、插花,有培丽的二姐,风韵极美致,二姐夫蔡文鹰做电动、水、光装置,随音乐舞动的,很多年前在中国美术馆看过。一个医生及其太太、女儿一家,衬衣设计师及画家,明的儿子从上海回来及其意大利女友。还有一些小青年。吃得很丰盛,一男生弹起了现代钢琴曲,一小妹也弹了曲子,大家报以掌声。近11点与众位告辞,与跃起出街抽烟返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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